
眉头,想要抬手去触,却又生恐碰疼了她。 她睡得并不安生,眉头紧紧的皱着,睡梦中的那句大表哥将谢砚那池平静的潭水搅得乱晃,抬手将她的眉头轻轻舒展开来,忽然想要往家中寄封信去。 母亲时常说他一颗心都用在了公务上,从不分给旁人半分,三年时间来了扬州,竟当真未回京一次。 父亲虽未说过这等言论,却也道他将心思放在正道上,放在黎明百姓之上方是正确的,可见心中与母亲所想也是相同的。 谢砚也曾觉得自己是不是天生在感情这方面颇为淡漠,而如今,他终于意识到,并不是这般。 那汹涌澎湃乍然涌来的情感竟以一种他全然掌控不住的方向将他直接席卷,而谢砚好似也并未打算反抗。 他想,等云舒开口实在太难。 可他忽然将心思袒露,又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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