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接过我手里的包,还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头发,把我冻得冰凉的手揣进他的大衣口袋里。 那是我新交的男朋友,一个健身房老板,也是东北人,我们是在老乡会上认识的。 他操着一口纯正的沈阳口音,嗓门洪亮。 “媳妇儿,累不累?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烤冷面,加了四个蛋!咱晚上回家吃铁锅炖去啊?” 我笑着捶了他一下。 “谁是你媳妇儿,八字还没一撇呢,别乱叫。” “那也快了!” 两人打打闹闹地上了车。 戚大花坐在咖啡店里,看着我们远去的车影,手里那杯没加糖的苦咖啡,怎么也喝不下去了,涩得发苦。 她拿出手机,翻出以前那些同事的微信,想再编点我的谣言发过去,恶心恶心我。 可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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